“嗯。”

“这不可能……不可能……”

他喃喃自语，接近疯狂的歇斯底里。没有人能想到这么远，没有人能预测到这样悲惨的结局！这不可能！能够这么做的人，不是神的话，就是……恶魔了！

“可这就是事实，卫宫切嗣。”

男人走到他的面前，蹲下。不是以胜利者的姿态，而是像是一个相识多年的老友般视线相平，类似告解的对他说道。

“我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我也尝试阻止过你……要知道，就算是我自己所期望看到的景色，我依然讨厌‘命运’这个字眼。可是，卫宫切嗣啊，你的顽固令我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命运就是命运。看看这燃烧着的夜晚，是你所创造出的美妙景色。”

这是命运的长夜。

他剧烈的呼吸着，仿佛肺部破了一个洞，怎样用力的吸气都无法拜托死亡般痛苦的窒息。

“放松点，我的老朋友。你可以想成这都是我的阴谋，一切都是我的错。这样一来，你也能轻松一点吧？”

他紧握拳头，狠狠的捶在地上。

混蛋！混蛋！！

“想听听，你我的未来吗？你可以把这当作命运，也可以认为是上帝的玩笑。”

男人用沉稳的声音叙述着，就像神父在教堂里，正为聆听者宣读圣经祷告。

“你会找到一名幸存者，收养他，把他培养成正义的伙伴。”

“之后，你会死，像任何一个衰朽的生命，枯萎，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