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丘林顿时明白了一切。大姐身上的伤势,最致命的一处正是从背后偷袭的啊!
“你——!!”
男人将咖啡丢在地上,任由玻璃碎裂,黑色的汁液浸染地板。
“该走了,我的从者。”
“你——这混蛋——!!”
他紧咬着唇,已经咬出了血,可是却无法抵御男人使用出的第二个令咒。
这真是最令人痛恨的情形。跟一般的aster不同,男人不需要珍惜令咒,男人能够利用那数不尽的令咒控制任何一个从者服从他的命令。
“啊呀呀,很罕见呢,绮礼。”
随着类似孩童的轻笑声,有个金色短发的男孩蹲在奄奄一息的女人身旁。
“连自己恩师都下得去手的男人,会放任一个活着对自己没什么好处的女人自生自灭。呐,呐,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吗?”
被称作绮礼的男人站住脚步,略微回头。
“……她还有用。”
不止库丘林,就连这个金发看起来年轻的英灵似乎都有点疑惑,以女人的伤势来说不及时救助肯定活不了,可是男人似乎确定这个女人能活着。
但是不可否认,库丘林松了口气。他直觉的认为无论是神父也好,未知的英灵也好,都没有任何欺骗自己的理由。毕竟对于他们来说,‘欺骗’这种行为,相对没有反抗能力的他来说实属浪费。
他们没走出多远,一个银色头发的女孩站在路中央,挡住他们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