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可以治疗好她的身体,将刻印虫摘除掉,也无法阻止她所遭受的魔力侵蚀。有人将某种属性趋向黑暗的魔力元素加入她的魔力回路里,即便是我也无法救赎她已被完全污染的躯体。事到如今也只能用魔术补充她魔力,来进行手术。嗯?你们怎么了?”
“你这糟糕的伪神父,是故意说得引人误会吧!”远坂凛首先奋起了,“什么被污染,什么定期接受补魔,我还有她被人——!!”
我很飘渺的看着她:“你想得太多了。”
这种看着众人凌乱果敢快乐的感觉是罪啊,主,宽恕我一两秒。
“她的身体的确被改造成只能接受魔术师体|液一种补魔方式,所以只要用个小小魔法将血型相同的魔术师的血定期输给她就好了。明明有正当的方法,为什么要用奇怪的方式补魔呢?”
英灵化的库丘林内心狠狠咒骂:之前说这样才有趣的是谁啊,是谁?!
“嗯?你们怎么了?”
我看到卫宫士郎,saber,红a跟凛全部失意体前屈的样子感到好奇。他们是为什么这么被打击到呢?好在意,真的很在意!
可惜小樱的情况不容我继续八卦,显然她的身体在恶化。于是他们几人为是否要救樱这件事争论起来,显然作为魔术师的远坂凛非常清楚魔力回路被污染是怎样一种危险的事,而卫宫士郎则无法理解为什么要以虚无缥缈的‘威胁他人’为理由对同伴见死不救。
他们争辩的空挡,我已经在果断的做手术。我当然没准备征求他们的意见,只是单纯想看他们纠结罢了。不好意思,在治疗过程中因疼痛惊醒的小樱也能完全听到,这个教堂的隔音效果不好,是构造问题哦。
令我失望的是她完全不在意那些人说什么,而是在手术中紧紧拽着我的衣角,就这么将手术全程给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