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赛车。我正在完善自己制造的一部车。”小孩点头回答。
“驾驶赛车是你不得不做,为了生存而做的事吗?”
小孩想了想,摇头。
“不玩赛车我不会死,但是没有赛车,我会觉得心里空了什么,如同死的寂寞。”
“就是这样了。对我来说就是这样的感觉,你懂了吗,安纳金?”
名叫安纳金的孩子不太明白,但是一种直觉令他感到深入骨髓的寒冷。他感觉就像回到了遭遇沙地龙的时候,而眼前的明明是帮助他们的神父,而不是想要将他撕成碎块的沙地龙。
这名神父令他害怕,更令他好奇。正如赛车带来死亡的危险同时带来生命的刺激。
“你睡得不好,昨晚做噩梦了吗?你的妈妈很担心你。”神父随意的问道。
“嗯。”孩子点头。他做了很可怕的梦。
“下一次再梦到,为我讲述你的梦境,我希望能帮到你。”
“好的,神父。”
感觉到放在自己头上的大手传来的温度,孩子无故的希望这个人能留在这里。
如果他有父亲,一定是像这样……
……别想了,安纳金。这位先生是个跟同伴失散的自由人,终有一天会走;而他跟他的母亲都只是奴隶。
像是‘带我们离开’或者‘请你留下来’这类话,他没有资格也不可能说出口。
这是个现实的世界,他无法恳求一个甚至不是绝地武士的陌生人来解放这个星球的奴隶。
“我是个奴隶,神父。我希望得到自由。”
最终他还是说了,带着侥幸的些许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