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那些渴望他授课的学生来说,这不啻于是重击;显然慎也也是其中之一。想要抓住镇雄,慎也必须更了解犯罪者的心理,在他所认识的人里面没有比杂贺教授更出色的老师了。

“……好。”

实际上杂贺教授后来为自己的一时嘴快答应下慎也的请求一再后悔。狡啮慎也就像一个大型的猫科动物,一开始利用外表优势获得通行权,很快就登堂入室,将自己的东西悄悄偷渡过来,把这里划做自己的领地范围。很多次杂贺教授刚刚做完什么事,或者从敏感的论坛上下来,一抬头才发现这只大型猫科动物已经占领书房的长沙发,睡得香甜。

杂贺教授感觉很惊悚,说实话他不是一星半点的做贼心虚——好吧,他自认为没有做什么需要掩盖的事。但是仅仅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一项,自己曾经的学生是对方追查的真凶,而且自己并非一无所知这一项,足以让他被眼前的黑豹咬死了。

花费时间去消弭另一个学生遗留在书房里的种种痕迹实在是非常花费功夫的事,尤其是要同时避免慎也的怀疑去做这件事。

“慎也,我知道你渴望学习更多的东西,但是不要跟我走的太近,太危险了。”

杂贺让二不得不对狡啮慎也提出警告。

“……”狡啮慎也只是默默的看着他,等着他说下去。

“我知道你并不在意,但是别人会怎么想呢?曾经的监视官,现在的执行官,天天跟仅仅是授课都能让人变成罪犯的危险人物接触。”

“对不起,我没有考虑到这点,让您陷入尴尬的境地。”慎也点头。

没有错,一般人只要跟犯罪指数增加有关,无论画家,作者,诗人,哪怕是个无辜的小孩子,全部被丢到监狱里接受监视。杂贺教授的授课可以让人心理犯罪指数飙升,没有被关起来已经算是幸运了,估计公安厅也接受教授的隐居作为退让;自己的行为无疑让教授再度暴露在危险中。

“是的,偶尔过来可以。太过经常的话你会被盯上。我告诉过你吗,我曾经参与西比拉系统的开发研究。现在虽然已经跟我毫无关系,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