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如果你死了,那么,你是不一样的。

他一直这样认为。

可是……

到最后,他没有哭。

是的,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他竟然真的没有哭。

最了解他的果然是她,最终只得出这样一样论证结果。

真是……世上最残酷的证明结论。

杂贺让二睁开眼,当看到自己怀抱一个黑毛小子的时候,他差点喷出鼻涕。

梦境跟真事的过度冲击力也过大了些,就算没有怀抱梦中情人吧也该是朱妹子这样的妙龄少女,而不是一男子汉气概十足的青年好吧!

不过自己想想,自己也有点反应过度。从第一天认识慎也就知道,这孩子有点恋父情结。潜意识中慎也渴望着‘兄长’或者‘父亲’的亲情吧!这种类似孩童的依赖是幼年家庭中的亲情缺憾所造成的心理创伤。自己想太多完全是圣护那个变态的错。

话说回来,家庭构成跟童年经历什么的,圣护明明跟慎也没什么两样,怎么就长歪得离谱呢?那小子的脸明明应该很受女人欢迎,怎么就成了基佬?杂贺让二还是很有自知之明,自己不算英俊也早不年轻,对自己这种都能燃起兴趣的果断不是一般变态吧?

“早安,教授。”

在杂贺让二松开慎也想要脱身的时候,慎也已经醒了,而且对于这种体位面不改色毫无动摇。对此杂贺让二有些无语,这孩子跟圣护是俩极端,多少在意一点吧孩子!!

“早安。我说慎也,你是执行官吧,多少该对人有所戒备比较好。”

从床上爬起来的杂贺教授不得不提醒。

黑发青年没有回答,却一把将杂贺教授的枕头拖到怀里搂住,懒洋洋的扫他一眼之后闭眼接着睡。那行为,别说戒备了,根本是将咽喉露出来给对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