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杀死自己吧?

圣护这样想着。

哪怕是自己的算计,所有的一切,多半都没能逃出这个人的掌控吧

只要心里这么想,甜美的触感也变得苦涩。

就连现在无比狼狈的自己,也在他的算计之中是吗?

这真是……世间最残忍的推测。

偏偏又真实的让人难以抵抗。

“如果我死了,老师会哭吗?”

“……不会。”

“狡啮慎也呢?”

“不会。”

“常守朱?”

“不会。”

“真是个残忍的男人。”

“抱歉。”

在禾生死时都没能哭出来,杂贺让二实在想象不出,自己是否还懂得流泪这回事。

悲伤的感情,大概根本没有。

人类的情感,大概也全死绝了吧。

抱歉了,实在想象不出……珍重谁到一旦失去就会哭泣的程度,是怎样一回事。

槙岛圣护贪婪的吻着,就像一饥饿了很久的狮子,啃咬着好不容易到口的猎物。他的手指爬上杂贺让二的肩膀,隔着衣服的布料用力撕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