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拒绝被唤醒,所以人都以为她在遗忘江书卿,她也是。
这两年,白星敛住了身上的急躁劲。
她写“深情似海”,写“坠入爱河”,在夏日找雪,在凛冬等夕阳。留黑长发,架一副方方正正的金丝边眼镜,总是把白衬衫穿得一丝不苟。
人人揣测她,这样一个温雅的年轻作家,能束缚住她的那个“月亮”,究竟是何方神圣。
这样猜测是因为,白星在成名前用马甲号写过的一篇师生文,成名后被扒了出来。
某次新书签售会上。
主持人访谈环节后,是提问环节,有书迷非常隐晦地问道:“白老师,您的每一本书我都特别喜欢,对其中的细节我也剖析过,我想请教的是,您书中提到的“月亮”究竟是臆想中的人,还是真实存在的呢?”
现场欢腾的氛围,渲染着她的伤感。
白星早就可以心平气和应对这种状况,她用食指和中指推了推纹丝未动的眼镜,习惯性动作。
嘴角含着丝丝笑意:“亦真亦假,真真假假,都是为了艺术。”
底下明显是对这样的回答不满。
“那白老师方便详细说说吗?我们实在琢磨不透您话里的意思。”
白星缓缓眯起美眸,眼神带着些许诗人的惆怅,她神秘、灵魂有趣。
因此,等她讲话的人也富有耐心。
大概在心里掂量了一遍答案,她才说:“她是我年少时候没做完的梦。”
这样的讯息,让人更躁动。
又有人问:“那您和她还会有结局吗,开放式结局会是圆满的吗?”
只有真正的书迷懂话里话外的意思。
白星最吸引人的地方除去才华,还有她的气质。根本琢磨不透,上一句还深沉,这番又笑眯眯:“开放式结局有什么不好的。”
书迷:“白老师,这当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