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已经证明，就连聚灵者特殊灵体本人，都没有什么把握一定可以成功。

“呼……”

躺在莲花台上的白马灵体突地打了一个响鼻，它的脑袋摇摆了一下，一双眼睛努力的挣动着，似乎是想要睁开眼睛看看这片世界。

戎凯旋的心中大喜，他最怕的就是白马灵体身上没有任何反应。而如今既然有了反应，就说明一切大有可为。

渐渐的，白马灵体的眼睛在眨动了一下之后终于睁开了。

那是一双清澈如水，似乎从没有被任何外物所沾染过的眼眸。戎凯旋看着这如同婴儿般的眼神之时，不由地微微发怔。

不过，仅仅是片刻之间，这一道眼神就变了。

仿佛是某种色素调料加入了清水之内，迅速的将那纯净的透明水污染成了其它色彩。

戎凯旋的眼角微挑，他心中暗道一声可惜，但更多的却是惊讶和欢喜。因为他已经从这眼神中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聚灵兄，你成功了……”戎凯旋惊喜交加的叫道。

白色灵马努力的挪动着身躯，片刻之后，它终于是一点点的站了起来。戎凯旋本来想要上前搭手帮忙，但立即被它的眼神所阻止了。

“呼，呼，呼……”白马灵体喘着粗重的气息，似乎适才那点儿的活动，就已经消耗了它全部的力量。

戎凯旋眨了几下眼睛，竖起了大拇指，由衷的道：“聚灵兄，了不起。”

以宗师级的修为，竟然能够操控登天封神强者的身躯，这件事情纵然是传了出去，只怕也没有几个人会相信的。

白马灵体摇摆着身躯，趔趔趄趄的走了进步。

看着它那不稳定的步伐，戎凯旋的心中隐隐的有些担忧，这家伙不会摔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