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水晶球坏了，否则那小子怎么突然不见了。”

“呸，不要胡说，这可是界王大人亲自炼制的宝物，监视小小的神道，怎么可能出错。”

在这些生灵之中，绝大部分都是神道以下，但是他们的口气极大，似乎并没有将神道强者放在眼中。如果这样的事情是发生在外界，那么这些人会被各自的宗门生生打死。但是，在这个地方，却显得极为正常。

因为他们都是戚家各自下属所推荐上来的真正天才，登天封神在他们的眼中看来，那几乎就是人生之起步。

也唯有戚家之底蕴，才能够拥有如此之多的强大天才。

与大多数絮絮叨叨，难以置信的众人相比，人群中的寥寥几位神道却是脸色微变，他们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都流露出了淡淡的惊骇之色。

“这是空无大人亲自设定的结界吧，怎么可能被突破呢。”

“莫非，此子在空间之道上的领悟，还能够超过空无大人么。”

“不要胡说……”

场中的纷乱不止，而戚羽联更是膛目结舌，他苦笑一声，隐隐的觉得，那戎凯旋或许真的不是什么普通神道呢。

戎凯旋自然不明白外界所发生的事情，他甚至于不知道这一刻自己的影像已经被上千生灵所关注。

空间之道，是登天封神之后所必然领悟的天道至理。

也唯有掌握一定的空间力量，才能够发挥出不可思议的神通和威能。

此刻，他一步跨出，顿时离开那处空间，来到了一片空无之中。

这里，是真正的空无，眼前除了一片黑暗之外，就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了。

戎凯旋的脸色微变，他抬头仰望，却是见不到日月星辰，更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热度，仿佛来到了一个充满了寒冷和死亡的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