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灵者特殊灵体缓声道：“正是。”

戎凯旋迟疑着道：“不可避免么？”

聚灵者特殊灵体坦然笑道：“我想要复活首代灵体帝王，这一战就无法避免。”

戎凯旋双拳紧握，道：“你有几成把握？”

聚灵者特殊灵体竖起了一只手掌，五根手指头在戎凯旋的面前晃了晃。

戎凯旋的双目一亮，惊喜交加的道：“五成把握，好，我们和它拼了……”

然而，聚灵者特殊灵体却是摇了摇头，道：“不是五成把握，是没有任何把握。”

戎凯旋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他忧郁的看着聚灵者特殊灵体，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

“嗡……”

霍然间，一道极其恐怖的声音从远方传荡而来。

那是一道诡异的，根本就没有人能够说出来历的声音。而且，这道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响起一般，让人打从心底生出了一种想要毁灭的冲动。

“这是什么？”戎凯旋的双眉一凝，原先有些犹豫的表情在这一刻反而是立即镇定了下来。

聚灵者特殊灵体目光遥望，它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兴奋的感觉：“这是怨灵帝王，是在这里陨落的所有至尊帝王们的怨气所凝聚而成的恐怖存在。”

“是它，真的……是它。”真凤分身的羽翼微微的颤动着，那声音极其古怪。

戎凯旋讶然看去，他还是第一次从真凤分身眼眸中看到如此复杂的表情。

真凤分身感应到了戎凯旋的目光，它冷哼一声，道：“昔日本座真身就是与它相遇，大战一场之后而陨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