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有点小聪明。”首代灵体帝王笑道：“现在，你还希望我随你离去么？”

戎凯旋转身，抬头仰望天际，他陡然苦笑着道：“前辈，他们想要让您复活，是为了破天而去，难道您就不动心么。”

“破天？呵呵，他们想破的是什么天……”首代灵体帝王不屑的道：“所谓的天，就是宇宙的壁障，他们就算是打破了壁障，进入了另一个宇宙之中，哪又如何，还不是要不断的重复这个过程，直至有一天，他们全部陨落，回归于此。”

戎凯旋的脸色大变，道：“前辈，难道破天的结局就是这样么？”

他的心中莫名的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酸楚和难过。

包括戚家老祖宗和聚灵者特殊灵体等在内的所有至尊，都是处心积虑的布置了无数年，才获得了这个机会。

但是，如果让他们知道，所谓的破天而去，仅仅是从一个宇宙进入另一个宇宙的话，不知道他们又会有何想法。

戎凯旋甚至于会怀疑，他们会否因此而彻底崩溃。

首代灵体帝王悠然一声长叹，道：“你知道宇宙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吗？”

戎凯旋肃然道：“请教。”

“宇宙存在的意义，就是生命，新的生命。唯有不断的哺育出不同的各类各样的新的生命，才是一个宇宙能够存在的唯一目的。”它缓缓的道：“一旦失去了创新生命的力量，那么这个宇宙的生命就到了尽头。而这里……就是宇宙的本源，是一切毁灭和诞生的中心。无论你穿越了多少宇宙，最终还是会回归于此。”

戎凯旋张口结舌，他并不知道这句话是否真实，或许这只是首代灵体帝王的一人理解。

可是，有一点绝对不会有错。

这里，是所有一切的归宿，哪怕是如同戚家老祖宗这样能够掌握时间的超级强者，也是无法逃脱这个最终的命运。

“前辈，这个世界是谁创造的？”戎凯旋抬头，沉声问道。

“你想知道答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