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何必在意这个废——唔!你干什么啊,骸!”
在那样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他只是慢条斯理的抚平了略有些褶皱的衣袖,懒洋洋的一抬手,将三叉戟从偏开心脏深深刺入的女式西服中拔了出来,漫不经心的一抬眼:
“你可以滚了。母猪。”
“什——?!”
好像想要掩饰住烙印在心底的深刻恐惧,在身后甩下了巨大的摔门声。
充满愤恨和怨怒的脚步声远去了。
一只手,轻轻的摘下了架在鼻梁上的眼镜。
“你看,泽田纲吉……”
隔着皮质手套,那只手恶劣的收紧了力道、在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肤色上留下了艳丽的红痕。
抬起对方的下巴,男人毫不客气的覆上了双唇,恶狠狠的啃噬着。
呼吸交错。他挑逗般的卷曲着另一条平静蛰伏在口腔里的舌,湿润的舌尖一点点滑过贝齿,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唇角滑下。
另一只手深深的插入到了对方那蓬松的棕发里,手指熟稔的拉开发绳,柔顺的长发向四面展开、覆盖住整个后背——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呵……”
男人低低沉沉的笑着,侧头舔吻着对方已经泛起艳红的唇,像个小孩子一样,亲昵的蹭了蹭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