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不知道自己的抗药性,可是却已经富有警戒心的连续换过好几种致幻药了。呵。他冷冷的抬了抬嘴角,仗着这个时间点不会被那个男人关注而稍微放松了那么一下。他身上黏糊糊的难受的要死,全部都是在意识不清、出现毒品戒断反应的时候蹭上的肮脏分泌物,却没办法清洗。——这一点他倒并不怎么担心。那个男人在等一会过来的时候会像对待这世界最为高贵的珍宝一样清洗他、吻他、抚慰他,而他只为了会有那么一段必须要清醒面对对方而非得假装出爱意的时间恼火不已。
他半阖着眼睛,看着装饰单调的天花板。
不知道……vongo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他的同伴们又如何?
他没办法、也不再想要回忆起那些纯粹而满是信任的面孔的名字,每次只要有那么一点想要回去和想要重归过去的念头,而今这个肮脏无比的自己,都让他难以遏制的想要呕吐。
……真恶心。
“唔唔——嗯!!嗯……嗯——!!”
光裸着身体的年轻男人在不由自主的扭动着,汗水从他线条优美的脊椎上滑落,坠在浅色的瓷砖上。他皱着眉头不停眨着眼睛,脸颊上笼着一层殷红,不时抬起又落下的脖颈上紧缚着一条纯黑色的项圈。
他脱口而出的呻(hx)吟被口塞紧紧堵住,只能扭着身子,难耐的在冰凉的瓷砖上磨蹭。澄澈的泪水不断从那双金棕色的眼睛里流出,可怜兮兮的打湿了他垂落到地面的发稍。
“呵……”
男人终于看够了,低低笑了一声,站起身、一点点脱下了自己繁琐、贵族般优雅、而一本正经的西装,然后在他混沌渴望的眼神下,向他的身后走去,——拔下了橡胶的仿真马尾。
他的双手终于被解开。感受着落在脊背上充满占有欲的吻和一声声告白,他一边扭动着大声呻吟,一边将手伏在额下,手指戏剧性的收紧,仿佛承受不住力道般指节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