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啊。”

一个声音突然说。

大俱利差点被吓得跳起来。“光忠!”他低声喊,“你怎么——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啊?!喂!”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蹲在大俱利伽罗旁边、超出极限般发挥了隐蔽性数值的太刀,默默叹了口气。

烛台切光忠也穿着内番服,如出一辙的将袖子卷了起来,露出线条优美的小臂。

没戴眼罩的烛台切,忧郁的将下巴抵在手臂上。

“我也想要嘛,”他压根没回答大俱利伽罗的咆哮,整个人都阴沉着,盯着他同伴的胳膊。“铭文什么的……信长公的铭文啊,我也想要呐。”

“……”大俱利伽罗瞪着他,看起来像是要抓住烛台切的肩膀使劲摇晃、让他醒一醒。

“喂,你怎么了。”大俱利把疑问句说的像是个平平板板的陈述句,“以前你最讨厌在身上留伤疤的不是吗。”

“那又不是伤疤,是信长公的铭文的说。”烛台切闷闷回答,连帅气的刘海也耷拉下来。

“……算了,没兴趣知道。”大俱利深吸一口气。

这、这本丸要完蛋了。

并排蹲着的三个,烛台切光忠烧掉了眼罩,山姥切国广扔了白布,大俱利伽罗多了一个纹身。

怎么说呢。好像没有什么别的词,还能够形容这种无法言喻的现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