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究竟是出于莫名的不甘心呢,还是出于打了一架之后的仓促决定呢?
所有人,都是混穿的。
次郎太刀的头饰甚至有一支发叉别在了日本号的发髻上,另一支,被用来固定住他自己的花魁装——这件女装最终被套在了御手杵身上,因为胸/部的布料宽松,只好拿了发叉别住。
太郎太刀穿了日本号的上衣,看来这几把刀对于连累了太郎太刀还是有所愧疚的。
至于次郎太刀,他套了自家兄长的外裳,袖口却没有好好挽好、甚至也没有穿上甲胄。
蜻蛉切穿着御手杵的……外套,内衫看起来是被彻底放弃了。
而日本号,作为撺掇别人喝酒的另一个罪犯,没有自家兄弟的帮衬,看起来这场争夺衣服之战的最终后果就是……
他穿了蜻蛉切的衣服。
白底紫边的宽松设计,露出紧实的胸肌,倒也不能说是太过难看。
就是——哈哈哈哈哈哈没法形容出来的微妙。
织田信长爆笑了好一会儿,两把大太刀加上三名枪,忍不住露出了生无可恋的表情。
但是,又能够说些什么呢?喝酒的终归是他们,这惩罚但也没错。
不过实在是撞在了魔王性质高昂的时候了。这个喜怒无常的君主,换一个别的时机,会加入到子民中间一同开怀畅饮。这种时常被家老啰嗦的事,她也是干过了不少。
刚刚修行回来的药研,微笑着看向织田信长。
他从过去的时间里,回来了。
哪怕是惹恼信长公也要到过去,他究竟获得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