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里摆放着牌位还有一张仿若地府判官的画像。傅玉雪莫名的就想到了绣红的话:冯君衡有个在地府做判官的舅舅。
只见冯君衡站在画像前,很是恭敬的焚香祷告,念念叨叨好一阵子。屋子里突然冷了几分,却见那画像中烟雾缭绕,竟然真的走出一个判官模样的鬼差。
傅玉雪脚下一滑,差点没从房梁上摔下去。白玉堂及时拉住她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傅玉雪太过惊诧,倒是没有觉察到两人此时的姿态委实暧昧了些。几乎是整个人都靠在了白玉堂怀里。
不仅傅玉雪没有注意到,就连白玉堂也因为冯君衡有些诡异的行为,没有觉察自己的手还拦着傅玉雪的纤腰。
“舅舅,那、那柳金蝉怎么死而复生了?”冯君衡惊慌失措道。
“你昨日不是说不希望柳金蝉死,好做柳家女婿啊!”那判官生的一张青黑脸,看着便渗得慌,“好了!你也不用害怕,柳金蝉命不该绝,当时不过是闭过气来,生魂离体,并不是什么死而复生!”
冯君衡苦着脸道:“可是柳员外改变主意怎么办?要是他们查到绣红其实是我杀的,如何是好?”
白玉堂没想到会听到冯君衡自承杀人,激动的差点跳下去直接了断了这恶贼才好。他不比傅玉雪能够看到判官听到判官说话,只觉得冯君衡对着一团白雾自说自话委实诡异的很,终究是按捺住了。
只是他一激动,手下没了轻重差点将傅玉雪勒的透不过气来。气的傅玉雪在他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两个人趴在梁上你瞪我我瞪你,傅玉雪又听到下面判官对冯君衡道;“有什么好怕的,舅舅不是说过已经将你的名字从生死薄上勾去?放心吧,没有鬼差来勾魂,谁也奈何不得你!”
“舅舅,还好有你,不然外甥真不知道如何是好!”冯君衡拍马屁道。
“我是你舅舅,你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舅舅不护着你,能护着谁?”那判官被外甥几句话说得飘飘然,越发觉得自己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