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簌歌扶额,犹豫了一会儿再次看向那具“尸体”!

……哪怕上过战场,见过成千上万的死人,甚至死状比这惨烈千百倍,杨簌歌觉得也没有这具“尸体”来的惊悚。

因为那具“尸体”现在正直愣愣地看着站在凉亭顶上的杨簌歌,面露哀求之意。

“你是诈尸还是没死?”杨簌歌迟疑了一下问道。

“尸体”:……

“尸体”还没有出声,倒是那个提灯笼的女人率先警觉地看向了凉亭,厉声道:“你是谁?”

“……路过!”杨簌歌道。

那女子闻言,满面寒霜尽去,嫣然一笑道:“既然是路过,如此天冷,何不下来喝杯茶?”

这女子生的貌美,如今展颜一笑,更是如花开一般,可惜是罂粟花。

杨簌歌自然不会天真的以为对方真的如此好心请她喝杯热茶。不过——

杨簌歌亦回以笑容,翩然自上面落了下来。那女子微微低下头,眼底闪过嫉妒的神采。

她生平最恨的就是自己的堂姐,明明智慧美貌都不如她,自己却只能穿她不要的衣服,吃她剩下的食物,在自己面前永远是那么高高在上。所以,她才会一杯毒药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