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是温蒂丝那样的女巫,但是经过这十来年的耳濡目染,配制一些迷药还是可以的。

那天晚上斯诺没有再觉得饿,第二天也没有,直到第三天晚上,就在斯诺以为那样的事情只有一次而庆幸的时候,熟悉的感觉再次袭了上来。

刚感觉到饿斯诺立刻就将桌子上加了药的牛奶喝了下去。

再次醒来他只觉得浑身疲惫,而他也不是在家里,他现在所处的地方是森林往外的小道上,赤着脚,只穿着一件睡衣,一身狼狈。

还真可怕呢,居然连昏迷都不行。

而且现在他差不多已经猜到规律了。

班瑞塔当初每三天就要服一次药,那么他应该也是这样吧?属于温蒂丝对班瑞塔的报复,若是班瑞塔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温蒂丝就真的成功了,可惜他不知道,斯诺也没有准备让班瑞塔知道,不是出于善良,而是作为对温蒂丝对他下咒的回报。

他确实不恨温蒂丝,那不过是个为爱而疯的女人,但是同时他又无辜地作为温蒂丝报复班瑞塔的工具,很不爽,他不只是班瑞塔的儿子,也是温蒂丝的不是吗?所以他不准备让温蒂丝临死的愿望成真……好吧,他发现似乎吃亏的就只有他啊?要不干脆还是让所有人都不好过算了?

还是不要了,反正做了也改变不了他的现状,他若是猜得不错的话,解咒的方法应该需要温蒂丝本人,她可不会做无用功。

斯诺回到家中休息了一下然后就离开了森林去找班瑞塔,他需要可以在晚上锁住他不让他凭着本能去吃人的链子。

“斯诺,你要这么粗的铁链干什么?”那是班瑞塔的疑惑,可是他最终也没能从斯诺那里得到答案。

到后来,斯诺彻底习惯了每隔两天就用铁链将自己困在房间里然后喝掉带迷药的牛奶。一方面是他宁愿昏迷着也不愿意体会那种渴望,另一方面他怕自己会最终败在本能下用桌子上的钥匙打开链锁,那样就真的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