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妮娜眨了眨眼睛，含糊地道，“或许吧。”

“我觉得肯定是。”旺达开口继续道，“你不知道之前有一个酒会，有记者拍到布鲁斯·韦恩和斯塔克先生同框了，妮娜你也知道嘛，斯塔克先生的年纪比布鲁斯·韦恩要大一些，再加上他还蓄着胡子，更加显老了。”

“但是那张同框的照片登出来之后，感觉斯塔克先生瞬间比布鲁斯·韦恩要大上十岁不止。”

妮娜：“……”

难怪某一天她看到斯塔克先生居然闲到大半天的时候都在照镜子。

妮娜一边听着旺达的话，一边看着外面的情况，她之所以让大黄蜂停下来，其实不是为了别的，除了因为看到布鲁斯之外，她还看到了一群围着布鲁斯·韦恩做采访的记者中的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普通又老实巴交的男人。

超人先生要多耀眼，妮娜见过一次就没有办法忘记，可是现在这个《星球日报》的小记者克拉克·肯特那可真的是要多普通有多普通，完全属于丢进人群里就再也找不到的那种。

要不是提前从娜塔莎他们那里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的话，那么妮娜还真的没有办法将超人和克拉克·肯特联系在一起。

想想蝙蝠侠和布鲁斯·韦恩，再想想超人和克拉克·肯特，妮娜觉得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地主动将马甲丢下吧，凭着她的性格，还真的不适合精分。

还有……

明明是认识的人，结果在外人面前却等装作不认识，妮娜趴在车窗上看着在尬演的布鲁斯·韦恩和克拉克·肯特，忍不住想要笑。

他们这些披着马甲的超级英雄，是不是每次在和同样身份的人见面接触却有外人在场时，心里面想和对方说的一句话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