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盯的人盯得死死的。

“呃……”

汉克倒是不知道查尔斯在想什么，他听到他这么说，下意识地扭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妮娜和巴基，然后开口反问道，“教授，你确定妮娜并没有开窍，她和巴基确实不是有一腿的吗？”

听到汉克的话，查尔斯收起了心里面乱七八糟的想法，顺着窗口望了出去——

冬日温暖的阳光透过树枝缝隙斑驳洒落下来，漂亮的黑发姑娘笑嘻嘻地突然伸出双手捧住了英俊男人的脸蛋。

也不知道她说了什么，男人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有几分无奈，却还是乖乖地一动不动，任由笑得一脸甜美又透着几分小得意的黑发姑娘在他的脸上胡作非为。

或许因为离得远，所以查尔斯他们没有办法分辨清楚此时巴基那双迷人的绿眼睛里面到底蕴藏着什么样的情绪，但是——

查尔斯不得不承认，如果是外人的话，光是看到这一幕，大概也都会下意识地认为妮娜和巴基两人是关系亲密的有情人了。

不过……

查尔斯突然轻笑了一声，开口对汉克说道：“这大概就是巴恩斯先生最聪明的地方了。”

见汉克不解地看向他，查尔斯开口反问道：“如果我刚刚没有跟你提起这件事的话，汉克你即便是看到这一幕，你会怀疑什么吗？”

听到查尔斯这么问，汉克想了一下，就摇了摇头：“不会。”

“这就对了。”

查尔斯心想，所以他才说是“外人”而不是“别人”，他开口道，“汉克，你要知道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巴基的所作所为不仅让妮娜习惯了他的存在和自己跟他的亲密，而且还很容易让旁观者也习惯了他和妮娜的亲近。

所以这样明明在外人眼中亲密得如同热恋男女的举动，到了汉克他们这些不算外人的眼中，就成了妮娜和巴基不过是因为关系好所以才如此亲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