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下午的时候昏睡了好几个小时，这会儿实在睡不着，她翻了个身，借着朦胧的月色注视着身旁这位美丽又危险的女性，小声道：“娜塔莎，你睡了吗？”

女特工睁开眼睛，脸上看不到半点睡意，她今天接受到的冲击太大，好的，坏的，过去和未来纠缠在一起，同样让她无法入眠。

娜塔莎对上小姑娘温柔的、带着纯粹善意的粉色瞳孔，轻声道：“没有，妮可。”

二十一迟疑的道：“你不高兴？”

“有一点，不过别担心。”

美艳的女特工轻轻叹息，难得不像平时所表现出来的那样强悍和冷静，绯红女巫和二十一带给她的精神冲击让她出乎意料的脆弱和敏感起来，她喃喃道：“我只是试图理清一些事情，但是一时没有什么头绪……要知道，有些事情太过沉重，再美好的消息都没有办法冲散它。”

她得到了一个安抚的亲吻。

少女微凉的，有些湿润的嘴唇轻轻的印在额头上，好像一朵沾着露水的桃花落下来。

“我没那么脆弱，妮可。”

娜塔莎揉了揉小姑娘散开的柔软长发，又摸了摸她额角稚嫩可爱的妖角，温声道：“但是感谢你做的一切，已经很完美了。”

二十一向她眨眨眼：“再给你一个好消息，关于班纳博士的…………或许没之前那么好，但是我想你高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