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拿出手机,拨了工藤的号,“工藤叔叔,我是月姬,现在来接我吧,好的,一会上车再说,好,就这样了。”
挂断电话,月姬看了看表,两点四十五,工藤应该很快就到了。叹口气,那些孩子的比赛应该结束了吧,没有给他们说一声就离开,似乎不大好呢,唉,一会让工藤挑些礼物送过去吧,龙马和菊丸的,还是自己来选比较合适。
脑子里不由得浮现今天在体育馆的种种经历,运气还真是背,膝盖现在还隐隐作疼,估计得一个星期不能剧烈运动。冰帝的那些个神崎月华留下的摊子,自己还要收拾干净了,尤其是那个叫向日岳人的男孩,怎么处理才能把伤害降到最低呢?还有就是,手冢国光,带伤比赛,是嘲笑他的愚蠢目光短浅,还是羡慕他可以这样肆意妄为的胡来?
什么时候,自己变得那么婆婆妈妈了,算了,无关紧要的事就不要多想了。
门外的喧闹似乎升级了,再不出去警察上门了就不好了,戴上墨镜,开门,对守在门口的侍应说:“现在结账可以吗?我要把菜打包带走。”
听到月姬的话,侍应几乎立马就反应过来,很客气的鞠躬,“请您稍等。”然后转身向收银台的方向走去。
“哐当——”走廊外的大厅里传来不知是桌子还是椅子掀翻的声音,隐约还夹杂着悲悲切切的呜咽声。
“贱人,别以为藤原司砚会给你撑腰,给我滚回中国去!”
当听到“中国”的时候,迈进单间的脚停滞住了。
“……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不由得向大厅望去,原本爆满的大厅,人都走的七七八八,剩下的大多在埋头假装吃饭,用眼角偷瞄事故发生地。
视线汇集处,是穿着校服烫着波浪大卷的长发少女和身穿碎花旗袍的年轻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