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那个讨厌的中井!”
“嘘,听说她有暴力倾向,你声音小点。”
“我给你们说,我亲眼看到的……”
“……”
有的时候我会觉得可笑,这算是什麼情況,明明那个受欺负的人是我,但是到了最后,我却变成最可恶的人,人云亦云的结果就是,我变成了大家嘴里的神经病,疯子,这就是我不计后果冲动的代价,我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还不如最初的待遇。
那些“欺负”像是吸食了大麻一般,翻滚着成倍的扑来。
我一定是立海大有史以来第一个全校厌恶的学生,要不然怎么会从到学校附近一百米的地方就开始自己的杯具之旅呢?
待遇,绝对的待遇,你能想象被大便池里的水天天泼来泼去,然后一群人围着自己肆意嘲笑,老师嫌恶的眼神,还有学生会的纵容,在你最倒楣的时候,人人都想踩你一脚,我小心翼翼的,不让那些疯狂的女人找自己的麻烦,但是无论我多么低调那些人都能找到我。
尽管我拥有比绝大多数人都好的成绩,但是却不是顶尖的,我始终以微弱的差距被拒之强化班门外。
没有人愿意为了我这么一个小角色得罪大家,这是人类趋利避害的本能。
曾经我想过求助,但是当在这个学校仅有的几个认识的人若无其事的从我身边走过去的时候,我就绝望了。
我对自己说,你真傻|b,中井。
在一次我被那些女生揪着头发打完之后,一个干净的手绢递到我面前,我看到了已经很久没有见面的炸毛君,我知道他一直躲在角落里看着我,我在一个女生将我踢到一边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他,我本来想寻求帮助的,但是看到他那张犹豫不绝的脸,又放弃了,我知道他在害怕,他害怕帮了我以后那无尽的麻烦,所以我不怪他,他也只是为了自己。
我对他笑了笑,小心翼翼地接下来手帕,但是还没有擦留下的鼻血,炸毛君突然推了我一下,我踉跄地跪在地上,然后听到嘻嘻哈哈的笑声,一群人嘻嘻哈哈地给炸毛君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