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着急,情有可原,是老夫托大了。」
这个时候何红药已经冷静下来,老先生的话有一种神奇的安抚能力,她脸微微一红,然后郑重其事地鞠躬为自己冲撞了前辈致歉,然后亲自诊脉,细细询问下属具体情况。
何红药飞鸽传书给兄长,兄长是由前代长老手把手教导的,见多识广,应该比她有办法,原本这次出门时寻找金蛇剑的,只是何红药齐云傲和兄长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寻找金蛇剑成了做给别人看的影子,何红药仔细回想少时学得那些已经遗忘的知识里,究竟有哪种药可以产生这种作用。
齐云傲这么多年走南闯北,皮肤并不白皙,整个人看起来孔武有力,何红药已经快忘记了师兄幼年的模样,记忆回到昔年的时光,他曾带着自己奔跑在各个山头,他们总是捉弄各种各样的人,惹了事就跑到师父那去主动求饶,等惩罚过后,他们又开始新一轮的玩笑。
那时的日子很美好,那时的师兄曾是自己最信赖的人,大抵是对自己太好的关系,她总觉得师兄少了一些血性,那时她少女心性,得到的不会珍惜,得不到的却觉得是最好的。
夏雪宜,夏雪宜。
不由自主又想起了这个人,这个贯穿了她近乎整个生命里的人,她曾经心心念念要嫁给的人,然后彻彻底底刺伤自己的人。
这是炽热烈火和细水长流的区别。
她像一只扑火的飞蛾,执着的一次次尝试那滚烫的温度,直到最后烧死……
遇到了疑难杂症,老先生表现出了无比的热忱,他在齐云傲身上尝试各种不同的药,渐渐地齐云傲伤口愈合情况渐渐好转,在这段期间,齐云傲总是醒醒睡睡,昏昏沉沉,何红药守在他的床头寸步不离,端水喂药丝毫不敢倦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