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卫梓怡翻身压下,陆无惜脑子里飞快划过一个念头:机会来之不易,当真可惜。
下回……还是用毒针比较保险。
不等她想好对策,卫梓怡牢牢制住她,吻上她的唇,灵巧的舌叩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
卫梓怡被逗得狠了,理智变得十分稀薄,还欲更进一步,却听见一阵急促的呛咳声。
极具攻击性的动作顿了顿,陆无惜卧在她身下,睫毛上泫着几滴细碎的泪花,一副我见犹怜的娇弱姿态。
似是受不住激烈凶猛的蛮力,陆无惜面色红润,但嘴唇发白,透出一股脆弱的病态,似乎卫梓怡稍用力,就能捏碎她的骨头,她随时都有可能在激烈的博弈中背过气去。
卫梓怡就是那个辣手摧花的罪魁祸首,陆无惜身上的衣服都被她剥去了一半,此刻却进退两难。
陆无惜好不容易缓了咳嗽,眼睫颤抖着轻轻掀开,眸子斜斜瞥了她一眼。
那一眼含嗔带怨,无声的谴责与埋怨,臊红了卫梓怡的脸。
只一刹晃神,卫梓怡倏地感觉后腰蹿上一阵酥酥麻麻的痛痒,她两臂发软,直挺挺跌进陆无惜怀抱中。
“你!”卫梓怡勃然大怒,这女人竟然敢利用她的怜悯之心。
陆无惜张开双臂,牢牢搂住卫梓怡,咬着她的耳朵小声说:“峰回路转,兵不厌诈。卫大人,这一着是我赢了。”
双手搂着卫梓怡的腰身,稍一施力,两人的位置便掉了个个,陆无惜后来居上,一只手撑在卫梓怡耳边,另一只手抚弄她散落的长发,神情怡然自得。
卫梓怡一脸愠怒,暗自赌咒发誓,在心里把所有难听的话都骂了一遍。
她自认不似陆无惜阴险狡诈,也没有伤病在身以博取对方同情,只得勉为其难咽下这个闷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