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怀疑那个女人与harold的死亡有关系?尸检报告呢?”hobart问。
“自然死亡,器官衰老。这很不可思议,我们见面的时候,他还是好好的。”ternence也说不清楚。“我也不是怀疑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奇怪的情绪中。”
他苦恼地说,“我和harold从高中就认识了,可以说之后是一起长大,十几年的时间,他的事情我几乎都知道。”
ternence回忆着,“他的身体一直健康,大学里他认识了一生可能唯一想要共同生活的女孩子,可惜他的花心把这段感情毁了,之后,他真的变成了花花公子。除了换女友的问题,他是一个认真负责,对朋友不错的人呢。毕业后我们一同进入华尔街,五年前,我们从上一家公司一起跳槽到boss这里。
其实,他有新女友的事情没有人知道,他在公司没有什么不一样。只是下班不怎么去酒吧。但是我们都以为是一年前他妹妹对他的劝告生效了。她妹妹希望哥哥可以安定下来,让他少去酒吧猎艳。
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显得很幸福,但是总让我觉得那种幸福有点奇怪,说不出来。之后就是他的死讯,什么女友、孩子都没有再出现。然后,就是我说的,我遇见了那个奇怪的女人,开始做梦了。”
hobart想了想,又仔细地检查了手链,说:“你是不是觉得他的幸福显得很梦幻,就像他在那个时候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与外界完全无关。”
ternence仔细回忆harold的表情,然后点了点头,“好像就是这种感觉,他拒绝我进入他的生活。以前从没有过。”
“你说做梦已经两周了?”hobart再问。
“对的,每次都是惊醒。”ternence被梦境纠缠的很困扰。
“今天,你晚上就睡在这里,我近距离观察一下,楼下有空的床,希望你不要太介意。”hobart希望能够在梦中抓住这个女人。
入夜,ternence睡着了,hobart就在他的隔壁。半夜三点左右,hobart被一种奇怪的波动惊醒了。是从ternence那里发出来的,他开门一看,只见到有一些东西要从ternence的身上飘出去,但是手链紧紧扼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