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他们说不定也是存在的,也我都能来匡提科,遇到的人了。还有什么不能发生。’achlys却说,“我是和你学习,不掩饰自己特殊的喜好与崇拜,ed不是也忍受了很久吗?”

“你们看资料,讨论正题。”ed经常需要说这样的话,他已经习惯了。rossi看着他们不禁笑了,四人都开始看起了资料。

第二天中午12:30

ed说“现在,我们已知尸检结果,与司机的口供相符,他们的相撞是个大雾引起的悲剧。

在这个路口一个从纵向行驶,然后左转弯进入横向道路中。一个在横向的道路中奔跑到马路对过。就在这个路口,二者相撞。车速与被撞结果也一致,anne的行走速度比较快。”

rossi说,“从现在的证据来看,司机与anne,没有任何关联。他昨天一共载了12单生意,案发前还连续接了两个乘客,最后的乘客在离案发处两百米下车,而他后来开的路,是离他家最近的路。

司机从业12年,对于伦敦的交通很熟悉,也十分清楚在那样的大雾下,容易发生事故,所以忙碌了一天的他决定从这条路上回家。如果不是大雾,两者也不会这么容易撞倒。”

achlys 说,“anne是一个插画画家,为特定的杂志供稿。她的生活圈子简单,基于这份工作不用出门的性质,她几乎都是在家完成的。

无论是杂志社,还是她不怎么能接触到的同事,在他们的聊天记录、网络社交中,都没有人对于她怀有恶意的态度。

更明确的说,她就像不太出现的透明人,只是交作品,没有什么社交。包括她自己的推特与脸书。”

hobart说,“最后与她有关联的就是wilbur,他们相爱六年,完全没有负面消息。wilbur一般处理的是经济纠纷,他也许有树敌。

但他在业界是出了名的绅士,能让大家都赞不绝口的人不多。零外遇、零争吵,这样的感情就像是书本中的范本。

但是wilbur家族一直有着专情的美称,从他向上推十六代,wilbur家族开始在英国有了一席之地,法律世家,他们只宠爱自己的妻子,即便是在那个情妇遍地的时期。”

“所以,我们现在得出的结论,只是这是一场意外。”ed有点不甘心,“anne的家就在附近,她经常会外出寻找灵感,wilbur说她出门的时间不定,只要作画的时间久了,就会到附近逛一圈。

好吧,假设凶手设计了她出门散步的契机,但又怎么能够保证会有车子经过那里, anne会被撞呢?”

“ed,你最开始为什么会觉得,这次的意外有问题?”rossi试图寻找根源。

“我觉得大雾的感觉很不舒服,就像是一个杀局,进入它的只有死亡。”ed想着当时自己的感觉。

“也就是说,你认为有人用大雾杀人。”rossi想了想觉得不是没有可能,但是这样精确的计算,“如果真的有这样一个unsub,他对伦敦的天气变化,车流变化都很熟悉,他是一个土生土长的伦敦人。”

“现在,符合这个描述的只有wilbur,秉持着没有什么不能怀疑的原则,假定是他做的,他是怎么做到的?他为什么这么做?”hobart想了想,“他厌倦了家族习惯,想要换一个女友?他们之间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对于生活在网络时代的人来说,如果这个秘密,在网络中没有留下蛛丝马迹,那么绝对是一个惊人的□□。”achlys想了想,“我们只是进行一个侦探游戏,所以现在尽情的假设,如果unsub是wilbur,他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呢?”

rossi 说,“首先,从他的工作资料与法庭抗辩中,可以知道他是一个条理清晰,判断力精准的律师。擅长经济案件,对于数字敏感,关注细枝末节。在他的称述语气中,带有绅士的彬彬有礼,也有律师的锋利尖锐。证明他的家教对于他的影响,是一个有攻击力,但是自我掌控力强的人。”

ed说,“他的社交范围几乎与工作范围重叠,除了工作他私下的朋友,只有大学时代的室友与同学两三个人。这是一个自负的人,他出色优秀,不屑虚与蛇尾。但对待朋友,他以诚相待,在他们的职业或公司出现问题时,都火中送炭。”

achlys说,“他的家庭是典型的老牌英国式家庭,绅士的父亲,温和的母亲,童年生活在双亲的照料下,平和的成长。老师的赞扬、同学的友好,没有混乱与不稳定。”

hobart说,“他的外貌继承了家族的特点,英俊带着开朗,受到同学与同事的欢迎,而且他谦虚谨慎的性格没有为他树立敌人,也让他与异性保持安全距离。”

“好吧,这让我觉得这就和hotch很像,我们在怀疑一个不存在的犯人。”hobart无奈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