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喇那拉氏马上就看向李氏,“李妹妹还慎言,一门三侯都是朝堂之事,岂是我们能随意说的。”

李氏被这样一堵也就拿着帕子笑了起来。

宋氏倒在一旁附和,“福晋说的是,我等女子不可干涉朝堂之事,李姐姐是直爽性子,可也须知,有些事能说与有些事不能说。”

云善渊还一言未发,就看着妻妾三人打了一个来回,现场版的话里藏针比贾府那些人的段位高多了。此时此刻,不知为何,她却十分想笑。

谁说女子不能言朝堂之事?女子就不如男子吗?不必追溯至唐朝武则天,本朝的孝庄就是一位留名史册的奇人。但云善渊知道,以胤禛的性格并不会愿意后院妻妾想着朝堂之事。

说曹操,曹操到。

乌喇那拉氏还能没多说几句,就看到了胤禛一行人往池边来了。李氏与宋氏也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给胤禛请安。

胤禛却是看向了云善渊,一别四年,他们有四年未再见面。他大婚之后,他们也再无信件来往。

记忆中的女孩已经变成了少女,但她并没有少女的楚楚动人,反而变得更加沉着从容,与这个皇城格格不入。这种气度与他见过的陈近南有三分相似,而后陈近南死了,以身殉道。

这个发现让胤禛心头一紧。

云善渊并未如同胤禛打量她一般去观察胤禛的变化。她第一次对胤禛行了礼,“臣女给四阿哥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