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善渊想着蝙蝠公子与原随云,她就取出棋盘,与自己对弈起来。

今日的墓室之行,让她有了一种直觉的猜测。那些像是手术台般的石桌、缝合的针线与海船之上的残尸、人体器官,两相联系指向了一件事。这与那年他们差点就要经历的采生折割多有相似,却又并非那样简单。

十年,到底能让一个人改变多少。

正是想到这里,云善渊抬起头看向窗边,楚留香已经坐在了窗沿上。“香帅,看来你是改不了不走门的习惯了。”

楚留香笑了笑,坐到了云善渊对面,“有些习惯是很难改变的。我想,云兄多少是懂的。”

云善渊抬眸看了一眼楚留香,并不说懂与不懂,而是继续旁若无人地继续下棋。

楚留香见云善渊不看他,也就同样看向了棋盘问到,“今天早上的事情怎么样了?”

“一如所料,墓中有大量的血迹,还有专门放血的沟槽。不过没有看到尸体。”云善渊说话时,依旧是看着棋盘,没有抬头。

“所以呢?”楚留香问。

云善渊仍不抬头,只说到,“所以什么?”

楚留香按住了云善渊下一步白子要走的路,这才让云善渊终是抬头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