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善渊并为回答,转而问,“那你呢?总不会是兴之所至,来自赏景吧?”
王怜花挑眉一笑,“当然不是,我是来做生意的。”
云善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王怜花的笑容更甚,“你没听说吗?五岳盟主、嵩山派掌门左冷禅不满刘正风结交曲洋,要刘正风在金盆洗手之际给出一个交代。日月神教与五岳剑派之间结怨已久,这个交代怕是要用刘家的血才给得起。你说,我能错过这笔大买卖吗?依我看是能卖出不少棺材。”
云善渊当然没有听说这个消息,只怕刘正风也是毫不知情。
她想到福威镖局被灭门,那么刘正风一家又会如何?左冷禅指责刘正风与魔教相关,刘家能有活口留下来吗?那么前往衡山的曲洋又会如何?曲洋一死,她才搭上的线就断了。
她想到这里是打算立即奔向衡山。原本以为相差一日也无大碍,既是与曲洋说好了,也不差这一天的时间。即便刘正风的金盆洗手不会太顺利,但也不至于等不起这一天。谁能想到左冷禅竟是敢横插一脚,那是绝对等不了这一天。
云善渊看了一眼王怜花,他易容成东方不败出现在西渡,还让这个消息传了出来,真的是无心之举?
“王公子真是好兴致,既是为了做买卖而来,还不忘在西渡玩一把。”
王怜花理所当然地点头,“我是生意人,也管不着刘正风与左冷禅闹出多大动静,只管在事后去送棺材就行。我看云姑娘不必赶路了,你现在出发赶到刘家,一切也都已经结束了。”
“我不走一遭,怎么知道是不是结束了。”云善渊不欲与王怜花说下去,她不希望曲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