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变猛然后退,可还是沾上了些许粉末,他的手当即就颤抖起来,然后全身瘙痒难忍到了极致。这时压根无法再变装逃入人群。
云善渊没有使用公平比试的手段,对什么人就要用什么方法。她这次在小巷之中抓住了司徒变,当即废了他的武功,并且直接断了他的手筋。
“司徒变,不是只有你会用药。这次你到了洛阳,只怕又是做半路绑架女子的勾当,却是被人发现打伤了,怎么就没一掌要了你的命呢。”
司徒变咬着牙,他如今浑身痒得厉害,偏偏手筋被断,就连饶痒痒也做不到。
“你既是抓住我又如何,那两个女子已经被我易容了,即便多管闲事的两人把她们救了,这辈子没有我,她们也别想摆脱那幅鬼样子。”
云善渊如何不知司徒变所言的易容,他会把绝色的女子易容成恶鬼的模样,那一日她亲手帮蓝凤凰除了全身的药膏,还幸而是药膏刚刚涂抹上身体,不然她也没有办法。
“你绑了谁?要是你说得爽快,我也给你一个痛快。”
“朱七七,活财神的女儿,还有她在洛阳拍卖会上买下的侍女白飞飞。我本就是为了主上寻找绝色美女,同时绑了这两人,让她们相约作伴伺候主上,那是她们的福分。”
司徒变丝毫没有悔意,“只是我的运气不好,遇到了沈浪那个多管闲事的家伙,他身边还有个穿红衣服的人。不过他们或者你,都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丝一毫解药的消息,既然不能服侍主上,就让那两个女人保持着恶鬼之貌吧。”
司徒变说到这里,竟是狠狠地咬断了舌头,也是痛得不再在乎身上的痒意,他竟是吐出了半截舌头,然后发出了呜呜呜的笑声。
云善渊真觉得司徒变是个变态,她一掌劈晕了司徒变,与司徒变比谁更变态,只会恶心到自己,她提起司徒变朝着王森记而去。
沈浪身边的红衣男子,极有可能是王怜花。王怜花不正希望沈浪追查古墓失踪人士一事,朱七七说不定刚好给了王怜花利用沈浪的筹码。
王森记之中,王怜花让人准备了两个浴桶,今日真是巧了,他撞到了朱七七被色使抓了,易容成了现在这幅鬼样子,而沈浪还未认出来。
王怜花前几日就注意到了朱七七到了洛阳。他还在想着金不换怎么迟迟没有动静,没有放出假消息考验一番沈浪,沈浪也还未追至洛阳,谁想到此时朱七七就刚好出现在洛阳拍卖会,拍下了白飞飞那个绝色女子。
谁想还未等到他出手,色使倒是捷足先登劫下了两人,偏偏还是被沈浪给拦下了,只是沈浪没有认出朱七七。
王怜花看向满脸恶疮的朱七七,此时她着实与美人无关了。她身边的白飞飞也是一副恶鬼的模样,整张脸都是大小伤疤,看也不能看。
这两个人如今无法动弹,口不能言,若非他事前得知是色使对朱七七下手了,也是无法辨认出朱七七来。
沈浪认不出人不奇怪,沈浪好歹也看出了色使有问题救下了这两人,而世间能有几人能透过一双眼睛就仿佛看到了灵魂。
王怜花脑中闪过了云善渊的影子,他们快要有半年未见了,现在他却是不想见到云善渊,有些好久不见终是会变成不如不见,而他就要去应对快活王了。
那日在福州城外,他拒绝了云善渊给予的某种可能,他知道有时候一次拒绝,意味着不能回头,他唯一能留住的只有那一大包没能吃完的银丝糖。
“王怜花,你说把她们带到这里来,要我做什么?”
沈浪的话打断了王怜花的回忆。
王怜花看着沈浪,他没有去看朱七七,而是似笑非笑地说,“要帮她们解除身上的易容,就要劳烦你好人做到底。把她们的衣服脱了,等泡入药浴之后,需要用内力相合,打通她们的经脉才能解除易容。肌肤相亲这种事是我有些不便,还是得由你代劳,反正也是你把人抱回来的。”
王怜花说着看向了白飞飞。刚才他单手提着朱七七的衣服领子,但沈浪却是做不出这种动作,是把白飞飞抱了过来。
朱七七好不容易等来沈浪救命,却发现自己爱的男人无法认出自己,更是眼睁睁看着沈浪抱起另一个女人。再等到下一刻,她就要看着他们亲密接触,解除这种易容,是要摸遍全身的。
朱七七会心痛吗?那就心痛至死吧,谁人又不心痛。
沈浪微微皱眉,他看着王怜花,“就没有别的办法?”
“我不急,我不在意,是你要救人的。”
王怜花无所谓地摇头,“解除易容必须要高于色使的内功,你想找别人帮忙,那就慢慢等。只是时间拖得越长,解除易容时,她们受的苦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