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尚有多种方式疏导,但是好奇心……真真叫人抓耳搔腮、挠破次元壁都难以满足。
一连几天,庄申混迹在论坛里与人讨论女国的属地,网络上七嘴八舌的人,以民科居多,全然无视现有文献论文的存在,光凭“我觉得”、“我认为”便以为掌握真相。有个id叫“上柱国杨素门下走狗”,以青铜面具作为头像,这人发表的看法多有理有据,引经据典,但是他说起一些历史人物,有种在讲他隔壁邻居的谙熟感,让不少人不满,冷嘲热讽。
随着受伤肩膀的痊愈,即便白慈、白芷再不情愿,庄申再不舍得,她都得要回家去住。房东小姐已经发来消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叫她不要一天到晚待在外头跟野女人厮混,到最后被人当猪卖了都不晓得。
这条消息好巧不巧被白慈看到,当即大发脾气。坐在庄申的背上逼问她:“这个房东跟你到底什么关系!”
“房东和房客的关系。每个月付房租的关系。”
“她怎么这样跟你说话?”
“可能最近办了拐卖妇女的案子,投入有点多。”
白慈一巴掌拍在庄申的屁股上,“谁是野女人?她凭什么说我是野女人。”
“哎哟,哎哟,轻点……那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不是砧板。没有野女人,呜呜。你不野,你是家养的。”庄申嘴上哀嚎,心里吐槽:房东这野字用的极为精准,野:界限之外,不讲情理,没有礼貌,不受拘束,不是人工驯养,每一条解释都占了,堪称野性难驯。
“呸,什么家养的。我是家里的。”
“好好好,你是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