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的运气似乎好一些。白慈待她不同,白慈和过去也不一样,比之以往多了一点母性。任性却一如既往。竟然为了一个朋友,骂他卑鄙无耻。
琥珀色的酒液进入口腔,香醇温润,又因冰块的作用使酒变得不那么老实,活跃地在齿颊间跃动。如果说不加冰的威士忌像是温和的熟女,那么加冰后的威士忌则多了一层青春泼辣的感觉,像是白慈。
“我不会再让她受委屈的。”白慈说这话时,面上竟有一种毅然决然的神圣光辉。让海塞姆吃惊地说不出话来,就跟当初她决定要生下白芷一样。
海塞姆好奇,她曾经让“庄庄”受过怎样的委屈,她们又是怎样的朋友。
也许阿拉丁能为他解答这些问题。
阿拉丁为海塞姆带来一个好消息,经过仪器检测,那半片刀鞘大致是十四、十五世纪的东西,也即是说,是海塞姆老祖宗的可能性极大,至于那半幅地图,时间仓促,没能解读出来。
一口喝下半杯威士忌,阿拉丁说:“白慈睡了么?她的老熟人被同伴坑害,进局子里了。”
海塞姆奇道:“你那么兴奋干什么?想英雄救美也晚了一步。”
“怎么?你去捞人了?”
“海丽耶去了,拍卖结束后就去接人了,听说打了欺负人的,左右开弓,啪啪两个耳光。还扬言要留人手脚在安西,厉害么?”
阿拉丁拍大腿大笑。“母老虎,厉害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