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起去白芷的房间,其乐融融,正好叫海塞姆看个正着。他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不是说眼前一幕突兀,而是那三人,太过自然,太过顺眼,又与他平时所见的不一样。白慈低眉顺目,白芷无限信任,那位庄小姐一脸满足。他隐隐觉着似乎抓到了什么关键之处。
白芷正是渴睡的年纪,加上连日旅途奔波,敲门时已是困倦不堪。躺在床上被庄申三拍三下,呼呼睡去。可当庄申和白慈刚打算下床,就听她口中嘟囔:“庄庄,妈妈。”小手凭空挥舞。庄申只好重新躺回去。白慈睡在她身边,一手揽住她的腰,前胸贴后背,粘得极紧。
方才的情潮并未退却,白慈不愿松手,初时不觉异样,渐渐察觉怀中人身体发热。她不禁压低声音在她耳畔说:“刚才我湿了,你呢。”
怀中看似睡着的人动了一动。
“让我摸一摸看你湿得多厉害。”
作为一名实干家,白慈手口如一,说摸就摸,才到腿间,就被人夹住手。她轻笑道:“夹那么紧做什么,我还没进去呢。我知道你想吃掉她。”
“是不是想我这样要你?”
“从背后来是不是很爽。”
“看不出来,你平常是个读书人,这种时候是不是就喜欢点不一样的东西。”
白慈细声若蚊,偏又骚话不断,手势轻柔,亦没停了撩拨。室温略有升高,连睡着的白芷都觉得热,掀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