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都是租的,现在上下班叫车也方便,偶尔坐个公交地铁很环保是不是?”
“星月会没事吧?”
“挺好,运行正常。”
白慈轻描淡写,像是在说她很好。庄申觉得不对劲,这时她才发现乍见白慈时的违和感从哪来。白慈没有戴首饰,一件都没有,脖子挂着的是铂金链子,如果没猜错应该是自己还给她的护身符,连她日常爱用的真皮名牌包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黑色大包,一点不像白慈风格的质朴大包。
“白慈!”
“嗯,真好,听你叫我的名字,真的很好……”
“……”那种无力的感觉又回来了是怎么回事。
好一会儿,庄申说:“如果,如果你手头紧,有需要的话,我还有一点钱,不多,但是,可以应应急。”
白慈没作声,只是看着她。
庄申有些摸不着头脑。
忽然面颊一阵温热。久违的柔软触感,女人的香气和巧克力的甜腻滋味。
要说不想、不念纯属违心,可要承认又会气恼。
没想好要怎么说,下一刻,白慈贴过来抱住她,“你别动,别生气。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抱完随你骂我,随你打我好不好?”
白芷低下头。丢脸丢脸,这话比脑残剧里的对白更傻。
庄申没有动。
“小申。”白慈说,“我很想你,很想很想你。”
没有人会把“小申”这两个字说得如此荡气回肠。
没有人的怀抱会让她心怦怦跳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