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慈,我们认识那么久,第一次觉得你那么有母性。听说母亲为孩子什么都肯干。”苏里唐笑得淫//荡又邪恶,好端端一张脸硬生生被他笑出日式成人动作片的效果,“你还记不记得,你以前拒绝我,像拒绝一条狗。我一直都想尝尝你的味道,想看看是什么让我那族兄那么着迷。要么这样,你……”
他故意顿了一顿,很满意地收下了所有人的怒意,尤其是海塞姆和庄申的。他们就那样瞪着他,如果眼神能杀人,他大概被他们杀了一百零一次。但是他不在乎,反而被这种愤怒取悦。
他们再生气又能怎么样呢?
砍死他吗?
在他们动手之前,他的手下早已将他们射成蜂窝。即便海塞姆同样拥有武器也无济于事,他念着他们是同族,是亲戚,以为自己像别人一样要听他的话,不会动手。
笑话。
他苏里唐不动手只是因为没有更大的利益。在沉甸甸的黄金跟前,谁会不动心?
傻子,脑残。
白慈没有搭腔,只用冰冷的眼神展示她的轻蔑。
唱戏最怕没有捧哏,煽风点火最怕没有敲边码子,无人接口,苏里唐只好自己继续往下说。“有孩子在这里,我也不至于那么无耻叫她看一场自己亲妈的活春宫。要么,你就展现一下你的身材?把衣服一件件脱下来?你脱一件,我放过你们一个人,怎么样?裤子也算。你看,你要是穿得多,能救不少人呢。”
苏里唐为自己神来一笔的主意哈哈大笑。他的手下平时跟他干了不少坏事,偷鸡摸狗,作奸犯科,欺辱女人件件都干过,这会儿倒是附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