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慈逐一扫过面前众人,艾山和阿曼回避了她的目光。
“妈妈,你说过,不受坏人的威胁,不接受坏人开出的任何条件。”童音稚嫩,落地有声。
童音又道:“妈妈,我不怕。”
白慈的嘴唇微微颤抖,绽开一个说不出来的复杂笑容,糅合了欣慰、惊喜、不舍、自责。她顾不上伺机而动的枪,走到女儿跟前一把抱住她。
苏里唐就那么愣了一下,错过了命人开枪的最好时机。他踹阿曼。“你脑子坏了,干嘛不开枪!”
阿曼回答道:“你没有下命令。”
一串粗话奔涌而出,苏里唐见不得母慈女孝摆脱他的控制。“海丽耶,你脱不脱?”
白慈回他一个眼角。“我叫白慈。”
“好,你他妈叫白慈。”苏里唐吼道,“我让你他妈叫白慈,儿郎们,开……”
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呛入半张的嘴,直达咽喉,刺激得他几乎作呕。“咳咳咳,什么味道?”
“哪里来的泔水味。”
“什么泔水,是血。我们家以前杀猪就是这味道,没这浓。”
“这特么得杀多少头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