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既已离开,白真如再不忸怩。她也不站起来,就跪在那里,自行脱衣,脱到只剩下裹胸与贴身内裤方停。
白慈没有让她停的意思,眼见白净识已露出几分不忍,她冷冷说道:“你不知道裹胸、内裤里最能藏东西吗。”
白真如只得将最后的遮羞布除去。她闭上眼,倔强地说:“王,我并无藏私,你可满意?”
白慈真真将她从头看到脚,越看越是心凉。“庄申不见了,我有什么可满意的。白将军,你穿衣服吧。”
一件件脱下来,一件件穿上去,等白真如穿好衣服,只剩下满是歉意的白净识。“白将军,实在对不起,庄申是阿慈的命根子,她们历经坎坷才在一起,现在庄申这孩子不见了,她难免失了分寸。请你,请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代她向你赔罪。”
“白嬷嬷?他们唤你白嬷嬷,我便一道这么叫了。庄申善良可亲,别说是王,就是我,也为她担心。我不会怪责王,君君臣臣,身为臣子理当为王分忧。”
她这般大度,叫白净识顿生好感,眼下庄申失踪,二人不好磨蹭,待收拾停当后,海塞姆已将剩下的人统统召集在一起。除了白净识、白芷、阶下囚苏里唐和守营地的伊萨,其余六人分成三组,分头去找庄申。
海塞姆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问白真如,“白将军可愿与我们同往?”
白真如道:“那是自然。卫城地形简单,并无多少岔路,只消分成二组即可。”她毫无芥蒂,将隐蔽处、险要处一并说与众人知道,提醒大家小心注意,自己则随海塞姆、白慈与艾山,四人结成一组,顺路下行。
二个小时之后,两组人回到高台,无一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