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od girl!”庄申缓过劲来,抚摸马颈,连声表扬,又给“胭脂虎”吃些白道真先前给她驯马的豆子。
没把她甩出去,晓得自己停下,已是难能可贵的品质。至于为何隔了那么久才停,庄申将之归结于人和马语言系统的翻译进程缓慢。
间中遇到的女国战士,不见半分鄙夷,各个十分友好。见她慢下来,有人送水送吃的,还有人教她如何控马。最叫她摸不着头脑的是,这些人与她说话不敢直视,多少带着一点之前所没有的恭敬。
就拿白无量来说,顶顶骄傲不听话的一个姑娘,昨晚因她是原来的客人,好奇有,恭敬无,还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卑自负。但就是这一夜之间,她陡然恭顺起来。目光低垂,望向庄申时还缩缩脖子,有一点畏惧,姿态低到好似把庄申当成了女王。
而其他人各个像吃了九转大补丹,非但心甘情愿,行路时严谨,休息时探路认真专注,全身心投入,好像是谋划已久,心之所愿,只待今朝。
总不会是自己半夜开天辟地、愚公移山撼动她们。
庄申一百个想不通。
白默与白含从后面赶上来,白含问她,屁股疼吗?
庄申给她一个痛苦的表情,大腿和屁股都很疼。
“过会儿休息的时候抹点药。”给药、抹药,是白含对她最大的优待。
白默延续了昨晚的雀跃,叽叽喳喳与白含说着话。一会儿一个阿含这样,一会儿一个阿含那样,天真烂漫。离开村子去王城,让她十分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