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神情海塞姆常在两种人脸上见到,一是常年生活在闭塞村子里的农人,一是自小出生在米国大农村,未经世事的年轻人。这群女人倒不像是没读过书的。
像是不知道双方处在对峙中,海塞姆问:“请问几位姑娘,刚才一骑当先,纵马而去的可是叫作庄申?”
提到庄申,穿着寻常衣服的两个女人动了一动,一个女人身前和她低语的小孩子也动了。
海塞姆说:“庄申是我挚友,几天前,白真如说她发现前往女国的路,自己先进女国探路。我们在卫城苦寻,没找到她的人,这才启程出发。实不相瞒,这一路,我们都在找她。请问姑娘,是她找到你们的吗?”
又是白真如干的好事。白默大声说:“才不是这样。她被白真如打晕,丢进河里,是我发现她把她捞上来的,要不是阿含救她,她早被白真如害死了。”
海塞姆方知庄申有此等奇遇,连声道谢,由衷为她能活着回来感到高兴。
“统领大人回来了。”
“庄申也在。她前面的是谁?”
“咦……”
“该不会是新女王吧?”
“怎是如此一个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