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是能屈能伸,才不像某人不知变通。“好,我求你了。黄先生、黄兄、药师兄、药师,请您指教一二了。”
黄药师一听药师两字就是心头一跳,又见乐远岑仿佛是真心实意地浅笑,他立即挪开了目光催着她快走,“你不是赶着上山,还说要吃晚饭?附骨针的事情等你回来再说。”
“那就说定了。”乐远岑得了准信转身就离开了,将身后的师徒两人抛之脑后了。
梅超风却是觉得今日不只知道了一个秘密,比起乐远岑就是那个乐山,另一件事情让她觉得更为可怕。
时隔二十多年,乐远岑再见到掌灯,就发现了她的身体有些虚弱。
乐远岑握住了掌灯的手,掌灯虽有四十多岁,但她看上去并不显老,这是与《玉女心经》的功法有关,可是她的手有些过分得凉。
“我不是说过古墓里不见阳光,长期待着对身体不好,你都没有出去走走吗?”
掌灯却是笑得很高兴,世人都说乐远岑死了,她却是坚信乐远岑不会不告而别。
“能再见到乐姑娘就是一件大好事,我又怎么会不好。我也是听了你的意见没有一直呆在古墓之中。这些年,我收了三个徒弟,前面两个都已经嫁人了,现在是小徒弟李莫愁在古墓陪着我。你来的不巧,莫愁与孙婆婆下山去置办物品了。马上就要中秋,总要热闹一下,今天她们可能赶不回来了。”
乐远岑听着掌灯说起了这些年的情况。
比起二十多年前,掌灯变得宽和了很多,她曾经因为林朝英的死,希望女子是无情更好,而今倒也是能说起大徒弟与二徒弟家中的琐事了。
掌灯说了很多都是喜乐之事,而乐远岑听到最后才问,“你受过重伤对不对?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