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 在眼盲之人面前, 皮相真的不过是空。

乐远岑思及此,微微动了一下手指。来到此世, 她只记住了一张清晰的脸。

萧咪咪一个转身翻到了那个公子哥的身上,这人被她劫来之后吓得魂不附体,但是到了床上还不是被她迷得七荤八素。只是, 床边的乐远岑却是带着一抹浅笑,完全不为所动。

萧咪咪见状反而笑得越发娇媚。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她见过太多红尘男女,却是真的还没见过这一种。那么就来看看谁能赢?一日不成就一个月,一个月不成就一年。只要她赢了,那就无趣了,无趣也就不必此人的性命了。

乐远岑面上不动如松,但她很想问一句还要来多久?又不是听琴瑟之曲,她对幻想床上两人使用了哪种姿势并不感兴趣。

这与以前的围观不同,从前是为了赚钱,有真金白银入账,可现在是为了保命,完全是两回事。没银子拿,调动不起旁听的兴趣。

而且,这个男人一定被喂过春药了,所谓纵欲伤身,萧咪咪看来是完全不在意那个男人被榨干。采草与采花没有太大的区别,都是被迫而为,也不知道这里还被关着多少被抓来的男人,其中有多少已经死了?

不过,这个江湖的开放程度让她意识到,她的想象力要更丰富一些。

身着男装被误伤也就罢了,说不定那一日遇到女子好女色,那也就是说男装与女装都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