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姐姐,你答应奖励我一副棋盘,不知还作数吗?”乐远岑只是问了这样一句。

乐远岑将近三年半的地宫生活,她除了要为萧咪咪做的那些事,只剩下了练功再练功,根本没有任何其他的娱乐。可千万别说读小黄文是娱乐,在她被逼写文后,这就真算不得娱乐了,失去了才知道诗词歌赋的美妙。

难得几天前萧咪咪被一道菜哄得心情好,就同意了赏乐远岑一套棋。

乐远岑其实想要的是琴,因为音惑人心,但有的话却是不能明说,而是要等对方自己跳坑。

萧咪咪为了帮助乐远岑与无花培养感情,还真就跳下了坑。

“当然作数,非但如此。我还赏你们一张琴。你们就能弹琴下棋了。你们先回房,我这就让人把琴与棋送来。”

乐远岑淡淡地说了一声谢谢就走回了石室。

对于跟在身后的无花,她的第一感觉是这个和尚太平静了。

萧咪咪许是因为根本做不到,或者说她肆意张扬惯了,所以她不去思考一点,凡人就不可能完全四大皆空。

收敛了喜怒哀乐的人,是一种很可怕的存在。其实,不能由于他们的受制于人而轻视半分。因为他们不是与道很接近,就是与魔很接近。

不过多时,一个男仆把琴与棋送来了,却是没有给无花送来茶杯、碗碟等用具,好在还是给了无花两三套衣物。

无花一进屋就发现有些不对,这里没有油灯。他只得半开了石门,借着走道上的幽光才看清了房间的布置。

这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方桌,一把椅子与一个小柜子。很显然,它本不该由两人居住。或者说,他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