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远岑站起来走向了石屋外,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走过了江玉郎的身边。江玉郎又是看到无花平稳地走了出来,就是心头一沉。

昨夜最出其不备的计划失败了。

那样的药物,他也只能在萧咪咪的搜身下保留一份而已。

在他第一次做饭时用了药引,之后引诱那个男仆出手,这个时机是恰好不过,因为他来地宫的时间越长,就越会引得乐远岑两人的防备。

这种春药的药性极烈,却是药效过了就不会留下痕迹。

他本以为选择早晨与萧咪咪一起撞个现形,又正好能不暴露自己,但是如此布局都失败了,却是没办法再用这一招下手了。

江玉郎的背脊一凉,既然他已经出手,乐远岑与无花猜不到真凶的可能性为零。不管这两人究竟是怎么化解了药效,这一点却是不能透给萧咪咪知道。

眼下的情况不明,假设暴露了那两人的本事,也是暴露了他自己做过的事情,万一萧咪咪选择一个不留呢?所以,他绝不能有一丝破绽,而既然仇已经结下了,那么他要小心了再小心。

早饭之后,乐远岑与无花又回到了石室,终于能稍稍松一口气了。

无花虽然是经历一场巨大的痛苦,但真的也因祸得福,冲破了三分内力的禁锢。这样一来,他再努力一下,再耐心等一等时机,就能够有更大的把握杀了萧咪咪逃出地宫了。

“乐施主,你到底为何会被抓进来?”无花的心情好了一些,才难得有闲情多此一问。

乐远岑想到三年半之前的事情,她不会把为了《嫁衣神功》的深层原因说出来,但她当时也确实装得像了一些。萧咪咪精通用毒,但是医术还没那么高超,就算是曾经搭过她的脉象,因为断脉的特殊性,也没能一下子就分辨出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