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一个人来,还真无法轻易破解这些机关阵。

乐远岑不会目中无人地说她有堪比墨子的机关术本领,可她制作不出这些机关,却能够破除这些机关,身轻如燕地直入楚墨行会的中心所在。

楚墨寿春据点建成以来,是头一回被人闯了空门!

符毒正因为得了一张犀牛皮,心情甚好地在屋里小酌几杯,就听到房门被推开了。他看着门口站着生面孔顿时一愣,因为看到乐远岑是女子,没有起太大的戒心,还以为是新来的侍女。“你是哪个没规矩的,不知道要敲门吗!”

“我只与懂规矩的人讲规矩,对于那些不懂规矩的人,我更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乐远岑一眼就扫到了被盗的犀牛皮正被搁在博古架上,“你的手下盗走我的犀牛皮。盗亦有道,你们不遵守规矩,敢做不敢当,竟然还不留下一个名号,这就是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只能勉为其难来教一教你如何守规矩。”

哪个脑子有坑的人,盗走了财物还留下名号?那一定不是冲着财物去的。

至于是冲着什么去的,符毒一点都不关心。

他闻言当即就被挑起了怒气,“很好!你胆子够大,敢闯入墨家行会的地盘。我是一个物尽其用的人,不会要你的命,以你的姿色送去及妓馆倒是不错。”

乐远岑不见丝毫怒意地笑了。她想起了一些往事,曾有两个人一定要‘请’她去画春宫,他们后来都死了。

符毒的想法比那两人更大胆,他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