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只能留守在洞口前方,而它头上的毛又被揪走了四撮,当做护身符被四个人带入了山洞里。
‘咴——’白毛无法摸到脑袋上的白毛,而它刚刚目送着四人消失在视野里,猛地就被一拍驴背,吓得它差点小跑挤入洞穴深处。
等一回转驴身才闻出来着是熟人,可不正是月枕石在梦里见过的青衫客。
“你这头驴的胆子还是那么小。”青衫客浅笑地抚摸着白毛头顶的那一撮白毛,“听你刚才的叫声,是担心将来成为秃顶驴多一些,还是担心你的新主人多一些?”
白毛不知是否听了人言,它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歪着驴头看着青衫客。
无疑一人一驴早就认识,白毛发了一会呆就朝着青衫客打了一个喷嚏,又用驴头将其朝洞里赶,似是让青衫客快点进洞。
青衫客有些嫌弃地用帕子将白毛鼻孔边上的可疑液体擦干净,他扶着驴头拒绝朝岩洞里面走。
“你别拱了,我不往里面去。转眼间百年已过,那半截人骨都突破了禁锢,而最后那一只夜叉也被砍去了精魂,山洞里面已经么有什么可怕的存在。如果还走不山洞,那么就是窥不破。无勇无智之人,我有何必去救。”
白毛甩了青衫客一尾巴,似乎对这个答案感到很不高兴。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你这头驴倘若生出了恻隐之心,怕是成不老昔年张果老的那头坐骑,有朝一日得以位列仙班。”
青衫客的语气淡淡,难从他的身上看到多余的红尘之气。“我们就在洞口等着,你也该多一些信心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