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说,单看木块上的符文就可知这东西不简单。
展昭索性将东墙全都拆了,但除了一块来历不明的木头,没有其他不妥的地方。不过在曾经显出水迹的墙头发现一块木牌,足以说明乔家里面真的有古怪。
欧阳修看着空了的东墙, “熊飞,你说我们要不要把其他地方也都拆了?说不好在什么地方又发现了线索。”
展昭放下了斧子,松了松有些发酸的肩膀,拆墙头是体力活还要一些技巧,合着欧阳修是拆上瘾了。
“永叔大哥,我看还是先把木块带回涪城,弄明白上面的符文意思。至于拆不拆其他地方,只怕还要请帮手才好。”
“哈哈哈。”欧阳修笑得有些尴尬,谁让百无一用是书生,他是没有抡斧头的本事,光在一边看拆墙好戏了。“行,这就回去。这东西有些玄乎就搁我这里了,反正被水鬼找上过一次了,也算虱多不痒了。”
欧阳修将木牌装好放入了怀中,拒绝了展昭想要保管的想法,如果定要有一人与鬼亲密接触,那还是不烦二主了。让展昭好好的,也是留下了查案主力。
两人连夜来到云台山休息了片刻就开始拆房子,这会索性一鼓作气趁着日头未落再回涪城。乔家破院最后一间能挡风遮雨落脚的正屋也被拆了墙,在这十一月的冬季,他们还是涪城客栈睡比较踏实。
夜入涪城,一夜好眠。
等到日上三竿,三人相聚在客栈展昭房里,将所查到的线索汇总到了一起。
月枕石一说蒋方疑似遭遇杀手的事情,屋内的气氛一滞,“假设蒋叔没有说谎,二十五年前的蜀中势必发生了隐秘的大事才会招来杀手。如果不是蒋叔一家招惹了什么,与他同行的是顺天镖局的镖队,不妨多想一些,那堆人马是冲着镖队去的。昨天,我还去问了城里的镖队是否听过顺天的名号,结论是早在二十多年前就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