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同在枣子村,为了尽快弄清真相,我们商队当仁不让是要配合查案的。”月枕石没多难为村长顺手就将台阶递了过去,接着就说到,“既然村里没有谁有如此兵器,那么喜竹班所用的兵器查了吗?”
别忘了昨日台上的那一剑带出了血丝,喜竹班里的剑不全是用来杂耍的,势必有那么一把是开锋的利剑。
村长却是表明戏班子里的兵器都是假把式,“早就查了。喜班主翻看了道具箱子,里头的四把剑一把不少,全都是刺不穿衣服的家伙。你们说,会不会是今早有匪人走河边走过重伤了卢娘子?”
没有找到那柄利剑?
月枕石面上不显却心下生疑,正与抬起头的公孙策对了一眼。公孙策眼神淡淡的,但他的右手比出了三根手指。
毫无疑问,公孙策是有什么要说,但当下却不适合说。
月枕石暂且搁置了疑惑,若无其事地继续看着事态的发展。
“可是河边有另外的足迹吗?”柳瑗不免想到了昨夜听到的戏服旧事,“最怪的是卢芳为什么一大早穿着戏服,她跑到河边想干什么?要我说真有另一个人出没,恐怕也是从河上来,那才没有留下足迹。”
柳瑗的疑问不无道理,戏班子一早做早功课却不必穿着戏服,一路到河边的路上不见第二个人的足迹,怎么看都是卢芳的个人行为。
不成想这一句引来了一道急促的咳嗽声。
昨夜那位指出戏服不妥之处的老婆婆拄着拐杖走上前来,“孟老头,我昨天和你说什么来着?那件戏服有问题,不能穿,绝对不能穿,谁穿谁死。那个卢娘子才过了一晚上就死了,这全是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