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什么证据!你们都没看到窗纱上的冤字吗?”

郑天惊恐地朝后退了几步,叶三肥住的这件屋子窗纱上正有一个鲜红的‘冤’, 这个字还恰似卢芳的笔迹。“班主,你看到了吗,是卢芳回来找叶三肥索命了,一定是叶三肥用剑杀了他。就是叶三肥用了那把剑!”

喜班主看着窗纱上的冤字, 卢芳在戏班里不时写些剧本, 她有一个习惯总是却点, 正如不写冤字的最后一点, 那与窗纱上的红字一模一样。

“闭嘴!你的胆子是被吓破了吗?不说这是不是卢芳的字,卢芳与三肥又没有死仇,难道会因为一场演出失误就把对方弄死。”

郑天被喜班主阴冷的目光吓到了,他双手环抱着不敢多说话,稍稍往公孙策的方向靠了靠,嘀咕起来,“反正这里邪门得很,我们应该搬出去,住到客栈也是好的。”

喜班主只用一句话打消了郑天的念头,“那么我们一班子的道具与吃饭家伙怎么办?”

公孙策没有说话,如果仅是一般的演出道具封存起来即可,枣子村就那么大,难道还会有谁来盗窃不成。

显然,喜班主对于随行的东西看得很重,那才有了一开始就不愿入住客栈,而当两起案子发生后,他还是没有改变想法。

“班主,这事情有些怪。叶三肥的房间上锁,我们早上没见到人之后一脚踹开的,可说他洗澡时淹死在木桶里还好解释,但洗脸被淹死在脸盆里,他呛到水了为什么不逃?”

戏班里身材矮小的瘦猴子说到这里,悄悄瞥了一眼在场的外人公孙策。“昨天村长与花婆子的话也怪怪的,听着就像是阴魂来袭一样。”